真偽之辨 中華民國六十三年十月十六日

行無忌時,也正是在悲慘世局和屠殺浩劫激盪下「國際聯盟」未日的開始。
      我現在還要說,用不著卡薩杜蘭(Cassandran 希臘女預言家)的先覺,聯合國由於它締造時的基本原則
橫遭破壞,已經註定了難逃最後毀滅的命運,在幾近二十年期問,每當資深政治家和有識之士談起聯合國的時
候,都莫不嗤之以鼻,或者報以輕蔑的嬉笑。不幸每件事都朕兆著,聯合國必遭齊格菲(Siegfried 德國傳說
中的英雄)式的死亡,包括在聯合國中陳列魏格納(Wagnerian Götterdämmerung 十八世紀德國詩人兼劇
作家)一幕佈景的情景。很多富有幽默感的人士也曾說過,甚至聯合國大廈的建築物,也預兆著這個國際組織
的末日,因為這座大廈看上去,好像一塊長方形的墓碑—紀念它死亡的紀念碑。我不是一個迷信的人,所以聯
合國大廈的建築計劃,並不曾令我感到沮喪,常常使我感到非常驚愕和困惑的,乃是聯合國所表現懦怯和卑鄙
的機會主義,令我感到悲傷的,乃是它那股輕浮的褻瀆了各種崇高的理想。
      許多國家突然張皇失措和爭先恐後的搶著承認毛澤東政權,真可以說是病態現象。此種情勢令我想起童年
時所讀過的「安徒生童話集」(The Tales of Hans Christian Anderson )中的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是說一
個大騙子告訴皇帝說,他能用最純最輕的薄紗,編織一些最美麗的金色和銀色長袍,這種衣料薄得只有最聰明
的大臣們才看得出來,才能夠欣賞,這個騙子在指定的一天,帶著一些奇妙的長袍進宮,他在替皇帝脫掉世俗
的衣服以後,非常莊嚴隆重的替皇帝更衣,換上了他所縫製的長袍,殿上所有的大臣,都對這些奇妙的長袍爭
先恐後的讚不絕口,因為大家都不願意被認為是愚蠢的人,然而就在羣臣諂媚阿諛聲中,殿裡有一個小孩大
聲叫道:「皇帝是光著身子的呀!」中國共產黨也好像古代加勒底圖的巫師,也成功的欺騙著人們,或者威嚇
那些明瞭共產寶石是廉價贗品,以及共產黨徒是以邪術行騙的,但是機會主義和毫無原則的人們,都一窩蜂搶
登了樂隊花車,追逐當前的時髦風尚,這類人是等而下之不足道者。
      關於我所說的話,任何人都有理由問:中華民國既然對聯合國沒有抱存幻想,以前為什麼仍留在聯合國呢
?我的最好答案是要讀者回顧以往的事實。中華民國不僅與外來侵略作過戰,她也曾為反對強把外來主義加諸
於她而作戰。國父孫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乃是綜合了我們全體中國人民的需要,在我們的政治理想或政府制
度中,我們絕對和澈底的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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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馬克斯、列寧或史達林的主義。因為中共把暴力和無惡不作的人奉為他們來自黑手黨的導師和義父,所有愛
國的中國人均認定它是最無恥和卑鄙的。中華民國堅決的深信主權、正義、法統和公平競爭。為了這些理想,
中華民國反抗日本侵略,成為聯合國的創始會員國,也是五個聯合國發起國之一。作為聯合國創始國,如果退
出聯合國將是不負責任的,因為退出即明示和暗示我們不再支持以往我們擁護的聯合國憲章規定的原則。我重
申聯合國憲章所規定的原則,此並非表示我們現在已不支持普遍認可的聯合國的原則和理想,但此種原則和理
想在最主要和令人重視的各方面,現在已被忽視和腐蝕了。相反的,我們退出聯合國乃是因為我們相信它已成
為一所死去原則的藏骸所。
      另一個最重要和最普通的理由,我最好藉用希伯來人用以自我探求和自我反省的Mehbal 一字來解釋,這
個字的含義是一些事情必須做但失敗了。我們中華民國不願被人說,我們在憤怒中偷偷的離開我們協助成立的
組織。我們也不願被人說,在法律的意義上我們片面的背棄聯合國,對聯合國我們是忠實履行憲章的會員國,
而且作為創始國,我們有義務在不能忍受的情況下去支持它,甚至擁護它,直至它最後不能支持我們國家的榮
譽和國格時為止。現在我們的人民和政府已心安理得了。過去的作法並不是拖泥帶水,而是很明顯的,可供整
個歷史和後代子孫去判斷。
      我們總統的警語:莊敬自強,處變不驚。在此,我們始終保證這種絕不動搖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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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於 2015-05-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