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共產主義思想與方法的根本問題

物質的反映」,這完全是中國告子「以義為外」、「戕賊人性」之唯物論的詭辯,所以孟子指斥他是「率天下之人而禍仁義者」的蟊賊。大家須知:宇宙的存在和發展,不能完全視為物質的反映,而非借精神價值,無法解釋,亦無法成立其辯證的。因此雙腳朝天的倒立系統,卻正是馬克斯和恩格斯學說的自身。故黑格爾的辯證法則,雖然是從矛盾出發,但他不過是要求從矛盾到統一。可是馬克斯卻認為:「統一物的分裂是辯證法的基本」。他們把黑格爾的矛盾歸於統一的觀念,完全歪曲過來。察其用心,當然不在統一矛盾和解決矛盾,而在使世界的矛盾,儘量擴大,人類的鬥爭,永無止境。最後就是要使人類根本喪失人性,成為毫無良知和靈覺的禽獸,好讓共匪永遠牽著鼻子來跟隨他做奴隸罷了。

    「唯物辯證法」的祖師馬克斯,雖然很機巧地利用了黑格爾辯證法,為後來共產匪徒建立了整套的唯物思想的法則。但由於馬克斯理論根本否定了精神和人性的價值,更不承認其有神與天以及生命的存在;因此以「唯物辯證法」為一切法則的共匪,其生活、行動、策略和鬥爭理論,都是充滿了物慾、奪取、清算、壓制,再加上他殘忍、暴戾、陰狠和滅裂的獸性,自然是要遍地血腥了。換言之,共匪的理論和他的人生,都是反精神、反生命、反天理、反人性的,只認物質和強權,鬥爭復鬥爭,矛盾再矛盾,質變再質變,否定再否定。如此最後非鬥爭至只留他共黨頭子一人孤獨存在不可的境地,你看這是什麼境地呢?這就是「唯物辯證法」的根本弱點。所以到了後來,史達林以為這「否定之否定」的法則,必將會應用到共產黨本身及其個人上來了。所以他不能不背叛其祖師的定律,而加以否定,特創造其所謂「不斷運動,不斷更新」的新法則,來替代其「否定之否定」的定律。可惜他的信徒們至今仍在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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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否定之否定」的祖傳定律,尤其是國際共產匪徒,對這一教條,已成為其牢不可破的第二天性;即使它要勉強改變,事實上亦不是容易改變得過來的。大家更須知他們「唯物辯證法」的根本錯誤,全在其所謂中心定律的矛盾律。第一矛盾律的始終對立、衝突不已的法則,如不能徹底取消,那其他定律無論如何改變,亦決不能發生任何作用的了。這些萬惡的定律,我以為到頭來非至他們自作自受不可,這就是我國古訓「自作孽不可逭」的一定道理。
    大家知道:世上人人所需求的人生,最重要的,就是要充實其真善美的有目的之生活,與有意義之生命。我以為人生乃就是有目的之生活,和有意義之生命,兩者配合,而成為其整個的人生。這生活與生命如何能夠充實呢?那決非只是物質一方面所能獲得解決的。而且今日匪區的物質生活,如其非過著奴役和禽獸的生活,即是挨著饑凍和死亡的生活,那還談得上什麼真善美的物質生活麼?而且人的物慾是無饜的;所以物質的生活,即使如美國那樣的生活程度,亦永不能解決其人生真正的問題。這就可知道人的生活,除了物質以外,還有更重要更高尚的精神生活,這精神生活的本質就是生命所在。並且這生命的綿綿不息,所謂「與天地合德,與日月合明」,而永不中斷的,這纔是我們人生中真善美的最高生命。但我們該要知道這生命與生活的相互關係如何?我以為必先有了這樣最高生命,才能充實我們生活中至善、真實、美滿的高尚生活;這真善美的高尚生活,決不是單指華美富裕的物質生活,而乃多是指自由康樂的精神生活而言。實在說,這就是我們民生主義所要求的生活目標。試問像「唯物辯證法」的「矛盾」「否定」和「質變」定律中的人生,他所過的是怎樣一種生活,豈不是終生終世無時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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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突」「否定」和「質變」的仇恨鬥爭,和奴役死亡之中過活麼?這種生活,究竟誰能長期忍受得了?這種生活是否為人人所需求的生活?這種生命是否為人人所企望的生命?這種仇恨鬥爭的生活,是否即是你生活的目的?這種奴役死亡的生命,是否即是你生命的意義?我以為除了共產匪徒頭子以外,凡是稍有天良和人性未盡喪失的人們,如其一旦能有人來反問他們的生命意義和生活目的,以及其人生前途究竟如何?那他自將為之恍然大悟。若再將其唯物主義者,過著這種仇恨鬥爭奴役死亡的活地獄生活,和他們苦海無邊的人生前途,加以一一道破,並指出其本然的良知良能所在,那我想沒有匪徒不以其回頭是岸、脫難苦海為快為樂的。因之我們今後反攻復國的使命,不只要拯救大陸同胞的身體,而且還要拯救共產匪徒的靈魂,指示他的覺路,啟導他的迷津,這才是我們反共鬥爭的基本任務,亦就是我們反共鬥爭中基本生活。這種生活,亦就是西方所謂「得勝的生活」。我們由此就可知道:共產匪黨荒謬虛妄的邪說,他所推演出來的各種邪惡,亦就是製造其本身不可救藥的絕症。只要一旦將其「唯物辯證法」的謬論予以戳穿,那共匪所應用的基本法則,乃就可不攻而自破了。現在我要再舉一些實例,來依次指出共匪對於辯證法三律應用的荒謬及其狂妄的程度。

(甲)先論共匪應用矛盾律

    共產匪徒說:「如果把任何一個現象,看作是與周圍現象密切聯繫而不可分離的,把它看作是受周圍現象所制約的,那它就能被瞭解,被論證了。」(史達林語)這自然是對於他矛盾對立說的一種引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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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物為他物、一現象為他現象所「制約」,就是承認一切事物,均有其內在的矛盾,而永遠無法協調和諧。可是天下萬事萬物,果真是如此嗎?
    在我們看來,天下一切事物,固與其周圍現象有密切關係,但其根本都是彼此協調、和諧而並行不悖的。它們不需要經過矛盾統一的機械式的過程,其本身自具有一種「中和」的本能,來求其均衡發展和互不相害。中庸說:「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這種「中和」的諧素,卻根本否認了以脅制或暴力為出發點的「制約」行為,和他永遠矛盾的現象。
    我現在只引他共產匪徒自己所說矛盾的例子,來反證他的矛盾。就是他們以兩腳走路為例。他說:「兩腳走胳時,不僅是前一個腳和後一個腳的矛盾,而且是同一腳踏下去同時又提起來了的矛盾;不僅是一隻腳前半隻踏下去時,後半隻已在提起來的矛盾,而且是同一隻腳上的每一點都是正在著地,同時就在離地的矛盾。」你看像這種矛盾律的說法,那裏是根據什麼哲學的觀念呢?大家都知道走路,前一隻腳是向前,後一隻腳也是向前,這其間有什麼矛盾存在呢?要有矛盾,那除非是前一腳在向前,而後一腳卻要後退,像「拔河」一樣,一個要向東,一個卻要向西,那才說是矛盾。然而走路會不會有這樣的走法呢?再說同一腳踏下去,同時又提起來,或者說前半隻腳踏下去,後半隻已在提起來,甚而至於說腳上的每一點都是正在著地,同時又在離地,這裏所說的「同時」就有問題。所謂踏下去和提起來,著地與離地,單以一般的動變觀「濯足長流,抽足復入,已非前水」的意念來說,在每一個活動中,都可以分開踏下去,提起來、著地與離地不同的時位,這個時位,既為先後所分開,就談不到「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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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於 2014-09-01